薄敬行笑了笑,“可是,哥哥更想将这杯酒,送进你嘴里哦。”他不是开玩笑,边说边逼近。
观战良久的薄承干,这会儿忽然出声,“够了,到此为止。老五南下是为支援,并非谋反。”
他正了正身,挥手叫禁军退下,“都出去吧。”
许是心头大患已除,看着都比之前精神些。
只是过了一会儿,得了令的禁军并未退下去。
薄承干以为他们没听见,又对着都统领说了一声。
这次都统领动了,却是朝薄敬行行礼,“向殿下请令。”
薄承干懵了,“朕在这儿,你向谁请令?”
回答的是薄敬行,“自然是儿臣。”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道:“这可是父皇亲手给我的,您忘了吗?”
“你!你竟敢……”薄承干大怒。
薄敬行嗤笑,“我连给你下毒都敢,还有什么不敢?”
薄承干:“你说什么?”
薄敬行踱步上前,“你就从来没觉得奇怪吗?怎么短短一年就病成这个样子?还真以为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成?”
薄承干想到什么,“香炉……”
薄敬行摇头,“那可不止。”
薄敬行挑着指甲,说得漫不经心,“看起来人模人样,实则烂到骨子里,你这种人真是死一百次不足惜,刚来那会儿我就想弄死你了,要不是为了更高的人气,岂会留你活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