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敬呈处理完事回来,“哎?他是死了吗?”
薄言放手,替谢名已合上眼睛,“嗯。”
薄敬呈以为他良心过不去,“是他害我们在先,不必同情。”
薄言摇摇头,起身,“程之意怎么样了?”
薄敬呈叹了口气,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三道红痕,“路上醒了,随口告诉了他两句咱们的情况,喏,恨不得给我脑袋扭下来。”
薄言忍笑,“宫外的情况呢?”
薄敬呈:“基本稳定,现在的问题是,他。”
他对着台上的薄承干努努嘴。
薄承干也在看着他们,“没想到你们从一开始就串通好了。”
薄言收回视线,拍了拍薄敬呈的肩膀,“他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程之意。”
说着与台上的程一一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薄敬呈叫住他,“喂!说要反的是你,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走?”
薄言招了招手,没有回头,“造反和想做皇帝是两码事,让给你了。”
薄敬呈不可置信,叉腰踱了两步,气笑了,“我……哈……”
见薄言走了,薄承干有些意外,“他不想杀朕吗?”
面对他,薄敬呈可没有对几个兄弟的好脸色,“并不是谁都在乎你那把破凳子。”
薄承干还有些不信,“他说不想做太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