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路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
道完歉,薄慎没再继续,找了个地方停车。
拿出手机,翻出之前在洗手间外录下的音频,听了一遍,眼神晦涩不明。
想了想,搜到体育总局的网站,拉到投诉一栏,几番操作后,放回手机深吸了口气,再次启程离开。
……
得知手伤没有痊愈,之后几天薄言又开始了集中复健。
他并没有故意制造和薄慎之间的交集,因为经济压力的关系,除了上课和训练,其他大部分时候都在给人补课,做各种兼职。除此之外,还得坚持去健身房打卡体能训练,时间过得很紧。
健身房。
运动衫紧贴在汗湿的背后,一颗汗水从额角顺着脸侧滑落,滴在左手边的瑜伽垫上。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响起。
薄言没有起身,维持着单手体侧撑的姿势,用闲置的右手接通电话,“喂?”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体育馆射箭场。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正站在墙角,捂着手机说话,“是我,刘奕。”
他扫了眼场上,和对面的人解释,“不是资格赛的事,是……是有人来踢馆。”
薄言并不觉得奇怪,“这不是经常的事吗?”
刘奕:“是经常,但指名道姓找你的就不经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