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慎眼尾曦红,咬了咬牙对呛,“表面光就表面光,总比你个瞎指挥的狗头军师要强!你不让我加入鼎甲不就是想继续拿捏我?你休想!不让我去,我非要去!”
薄知文脸色沉得厉害,“你说谁瞎指挥?你知不知道我可是……”
薄慎冷笑着打断,“我知道你又要吹嘘你什么世锦赛冠军,要不是因伤退役差一点大满贯!省省吧!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说两句唬人的话就会怕你!”
薄知文不甘示弱,“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骗你?”
薄慎立刻震声反问,“难道没有吗!”
也不知道是被薄慎过于嚣张的气焰压制,还是想到其他,薄知文当即愣住,一时间忘了说话。
但是很快,更大的怒火当胸而起。
薄知文质问,“这就是你跟老子说话的态度?”
“你要觉得我冤枉你那就拿出证据来!少拿这套来压我!”
薄慎丝毫不怵,“你不说你是冠军吗?证明给我看。奖牌奖杯呢?拿一个出来我都服气!你说的因伤退役,旧伤呢?伤口总有吧?在哪儿?”
薄知文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他是有话想说的,只是薄慎没有给他机会,“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退役箭手,顶多算个门外汉!你一直在骗我,我妈的事是这样,我哥的事是这样,你自己的事还是这样!你就是个满嘴谎话的垃圾!一个连自己老婆儿子都留不住的谎话精!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的懦夫!你……”
“啪!”
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断了薄慎的歇斯底里。
打完之后,薄知文也愣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薄慎,嘴唇翕动,却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