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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知文:“决赛的时候和他对上,他一开始不算突出,我俩4:4各拿下两局之后,赛点有点僵持。当时现场人山人海,大家都等着国内首个大满贯尘埃落定,我都免不了有点紧张,然后我就看见他朝我走过来。”
“我以为他是来跟我和好的,他也确实抱了我一下,然后小声留下一句,‘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转身走了。”
“然后呢?”
“然后你们都知道了,他换了手,最后一局六支箭有五支满环,一举反超我拿下冠军,也成了你们口中的神之一手。”
薄言:“他恨你。”
薄知文:“还用你提醒我?他认定害他的人是我,故意装的就为了最后一击。”
薄言:“所以,是你吗?”
“嘶……”薄知文扬起手长嘶一声,“在你眼里老子是这种下三滥的人吗?”
薄言扫了眼他的拳头,没有说话。
薄知文讪讪收回手,“就算是,对谁使也不会对他使。”
薄言:“为什么?”
薄知文不耐烦,“哪有什么为什么?咱俩一条裤子长大,谁输谁赢不都一样的?”
薄言:“可赢了就是大满贯。”
薄知文:“大满贯又怎么了?这次是你下次就是我啊,过去那么多年不一直是这样?”
薄言点点头,面上终于露出两分信服。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你是怎么身败名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