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看他的痛恨不似作假,想了想道:“你不要有负担,场上不需要听别人的想法,唯一需要看的就是前方,箭道尽头,资格赛你就做得很好。”
薄慎愤愤不平,“谁看他了?要看也是他看我!”
说罢扭头要跟着薄言走,视线从门口通向侧边停车场的楼梯扫过,有片刻凝滞。
薄言跟着看过去,“怎么了?”
一群人从侧边下去。
薄慎收回视线,“没什么,我经纪人。”
薄言却没有回身,他看着其中一个人,问:“那个戴白帽子的你认识吗?”
薄慎:“那个啊,鼎甲的大老板。”
薄言:“为人怎么样?”
薄慎:“只说过两句话,让我努力之类的,不熟。”
薄言收回视线没有再问。
薄慎:“咱们去吃饭吗?”
薄言:“嗯。”
走了没两步,薄言忽然感觉左手腕上一阵炙热。
抬手一看,腕上的木质佛珠隐隐发出蓝色的幽光,幽光时有时无,仿佛被设定好程序一阵一阵输出的电子灯。
薄言忽然停下了脚步,再次回头望向刚才那群人的方向,那边已经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