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文咬牙,“鼎甲?又是鼎甲!它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搞我就算了,阿言跟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还要把你们搅进来?”
这个原因,薄言也想知道。
遇上鼎甲那次手串闪动,是薄闻给他发的暗号,明确告诉他鼎甲的老板就是周继深,他现在所在猛兽特训组的负责人。
周继深来这儿不是巧合,薄闻让他小心。
薄言当然会警惕,毕竟之前死在眼前的谢名已就是奉他的命才出现的。
在薄言的印象里,周和他并没有旧仇。
如果说是他无意中得罪了周,周针对他这很好理解,但问题是,周还将薄知文和成冠也扯了进来,极尽所能挑拨两人的关系,这又是为什么?
这番疑虑薄言无法说出口。
他看着薄知文和成冠,笃定两人还有未明确的内情。
“我也有同样的疑问。”成冠收了钓竿,“这段时间我调查了鼎甲过往签约的所有人,虽然大大小小的黑幕并不少,但并没有第三个人和我们有同样的遭遇。”
薄知文嘶了一声,“谁和你我们我们?”
成冠不管他,“其他人顶多是压榨完商业价值再抛弃,唯独对我们就跟有仇一样。”
薄慎沉思片刻,问薄知文,“为什么?之前是你,现在是哥,难道我们家真跟他们有世仇?你是不把人祖坟给撅了?”
薄知文一指头敲在他脑门儿上,“我要知道在哪儿说不定真撅了,脑筋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
说罢转头继续和成冠呛声,“如果你今天是来要道歉的,我告诉你不可能!”
成冠:“……我都说了,我怀疑是鼎甲。”
薄知文:“那我就更不可能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