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放下杯子,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故意戳你伤口叫你难堪,只是觉得你实在是……”
垂着眸,薄言嘴角几次翕动,最后终究是忍不下,“实在是太蠢了。”
谢灵均从未被人如此下过面子,当即不服,“好!我当你说的是真的,证据呢?就凭今天的一面之缘,你就有底气信誓旦旦替他证明清白?”
薄言没有急着解释。
谢灵均气结,“你看,你不也是信口猜测,毫无根据可言?”
薄言扫了一眼他指在自己鼻尖的手。
谢灵均微微一怔,愤然抽回手,扭脸不说话了。
薄言打破沉默,“你要的证据,就是夕湫。”
谢灵均不情愿转头,“这事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薄言面不改色又抛出一个大料,“若我猜得未错,你与夕湫多半是手足姊弟。”
谢灵均这回当真是稳不住了,惊得跳起来,“不可能!我是人,她是妖,怎么可能是手足兄弟?”
薄言:“这便是四百年前的往事了,你确定你知道?”
谢灵均:“……”
薄言:“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方才谢钟离万般阻挠你和夕湫在一起的异常举动。”
谢灵均:“这也是你猜的吧?证据呢?”
薄言:“她人就在房中,你要证据,取她一滴血足矣。”
谢灵均闻言冷静下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