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动了动侧鳍,石台边的水眨眼沸腾起来,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少女的视线。
谢灵均在岸上提醒,“愣着做什么?破瘴!”
少女瞬间清醒,手上的结印随着千足虫一起打出,那迷雾便去了一半。
“哇!阿姊好厉害!”
“好奇怪,泥鳅这次为什么不打了?”
“该不会因为阿姊是女孩子吧?”
如此直到最后一个,场上拢共比了二十六场,其余的都是被一尾巴扇下来的。
“巧合吗?挨打的都是前几天去摘月楼的兄长们……”
谢灵均第一时间起身。
他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好了,今天的小考到此结束,你们输了,输了就得愿赌服输,从今往后谁要是还敢不完成学业便出去撒野,我定然如实禀告大翁主,绝不姑息。”
没明说是谁,但那几个被扇的小辈自觉臊得慌,纷纷上前与谢灵均告罪,承诺待大翁主出关后,第一时间去领罚。
谢灵均点头,这事儿才算是终于翻篇了。
回到院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桌上放着酒葫芦,似乎在喝酒,但纸笔也在,薄言正在写写画画。
“阿兄?我就说找不到你,原来你已经自己回来了。”
薄言专心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