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均瞳孔微震,“不可能!”
“我知你们不会信,但事实确实如此。”
谢钟离慢慢陷入回忆,“当日阿涟走后,我心中不安,便随去寻,她果然去了薄家,却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找到薄望山,告诉他当年被他族人虐杀的真相。”
“薄望山不信,找人来问,那些人当然不敢承认,薄望山便以为其中有什么误会,一直在游说。”
“他不信她。”薄言蹙眉。
“嗯,阿涟也明白,她虽是个女人,但更是个母亲。一想到这六百年你一直昏阙未醒,屡次神魂溃散,她便是再软的心也硬起来。”谢钟离点头。
“她要求薄望山将那些人处死,如果不答应,她就自己来。”
“但那群人巧舌如簧,说得薄望山根本做不了决定,阿涟看不下他摇摆的样子,便自己动手。”
“没有证据,她一动手,薄望山自然要阻止。”
“他们对我母亲动手的时候,没有留影吗?”薄言问。
“当时情况危急,你母亲哪来的机会留影?”谢钟离继续,“但好在他们自己留了,被阿涟擒住命脉之后翻出来,这回薄望山不信也得信。”谢钟离冷哼了一声。
谢灵均一直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打断。
“证据确凿,阿涟这回逼薄望山自己动手。”谢钟离没有急着往下说。
“他下不了手?”薄言猜测。
谢钟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