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这段不敢提及过往,才能成为他心上一道无法痊愈的伤疤。
【走吧,我大概知道如何找到他了。】
*
被几人制住手脚,强迫换上了那件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
纱裙几乎只能遮盖住几处要紧的地方,半遮不露,欲拒还迎。
孩童细嫩的肌肤在轻烟似的薄纱下,被衬得莹白似玉。
裙摆是用轻柔的羽毛做的,走动间恰恰能够露出修长的小腿。
小腿下面的脚踝处,也套上了一个精致的铃铛,走动间,声音清脆悦耳。
司若尘宛如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他拼命挣扎反抗,换来的却是一阵嘲笑。
笑他如何自不量力。
“有这力气反抗,不如留着等会儿在床上使,别到时候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司若尘并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他确信绝不会是什么好事,那些人的眼神让他感觉很恶心。
另一个男孩儿并没有被换上如他一般的衣服,只是给他的脚踝处也戴了一个铃铛,自女人进来后,他便乖巧地站在一旁。
到现在司若尘的衣服终于被换好,女子才抚上男孩的脸:
“真是乖巧的好孩子,跟我走吧。”
“是。”
女子走在前面,男孩亦步亦趋在她后面跟着。
司若尘一边挣扎着被下人拖拽着,一边眼睛在四处张望。
他想逃。
直到与一个人的眼神撞上。
黑暗中,那人身穿墨色玄衣,比沉寂如水的夜色还要深沉。
眼神冷冽似霜,带给人无穷无尽的压迫感,看得司若尘心头一颤。
“怎么?你还想着去伺候他?”
身边人一把掰过他的头颅,冷笑道,
“摄政王岂是你能肖想的?”
“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累得我们同你一起遭殃!”
下人根本未敢多看那人一眼,故而未曾注意,摄政王今日是一个人来的。
走过后院的长廊,那个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这是一处光线暗淡的庭院,本该无比静谧,但此起彼伏的声音,却又显得热闹非凡。
司若尘的眼神不自觉看着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