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韩玄。”他朝韩玄扬眉。

话虽然还是带了点挑衅的味道，但心情显然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顾唐：“……”

他看着秦君澈，看着对方唇角那比较明显的弧度。

然后他又转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韩玄。

那一瞬间，即使迟钝如顾唐，也感受到了一丝，仿佛不同寻常的气息。

秦君澈他……

还有韩玄……

这两个人……

他们是不是……

“说吧。”心情明显好转的秦君澈索性站了起来，连声音都变得温和一些，“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顾唐眨眨眼，说道：“比剑。”

“比剑？”秦君澈微微皱眉。

顾唐说了一个，对他来说，仿佛很遥远，但还不至于完全不知道的词。

“对！比剑！”顾唐肯定地点点头。

说到自己真正擅长的事，他整个人都变得更自信起来。

他从容不迫地继续说道：“我已经问过韩玄，机甲战斗，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是近身战。热武器的使用频率不高，同级之间互相比拼的时候，基本以量子长剑为武器。”

“等等！”秦君澈叫停，“你问过韩玄？”

他的脸又沉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韩玄开口了，“在学院的机甲模拟战结束之后我去拜访过顾先生。”

秦君澈当然知道。

他当时还被顾玄直接赶出了战备室！

怎么？两个人才刚认识，就已经可以聊到这样高端的话题了？

他们还聊了些什么？

顾唐看秦君澈一眼。

他迟疑了。

“没关系。”韩玄对顾唐语气温和地说道：“你继续说。”

“好。”顾唐点头，继续说了下去：“S级和A级战斗，或者A级对上B级，那自然是碾压性的胜利。但如果是S级对上S级呢？”

顾唐问：“两位想必也曾经交手过，都是S级的超强战士，驾驶的也都是S级的顶级机甲。谁胜谁负，你们可有把握？”

“没有。”韩玄笃定地说道。

他和秦君澈从小战到大，是同学，也是对手。

除非他的机甲升级，碾压性地胜过秦君澈。

不然两人之间胜负真的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