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踏马的一晚上了还龙精虎猛,不过看来是恢复了。
虞枭被这动静吵醒,看见谢常殊,下意识抿出笑,待看清他脖子手上密集的痕迹后,震惊疑惑担心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酝酿成风暴。
然而几息过后,大概是想起了什么,猛然回神,飓风刹那间卷走他脸上血色,脸色骤然惨白。
他声音颤巍巍地,“哥……”
谢常殊本来很不爽,但看见虞枭比他剧烈无数倍的反应,心态平衡了许多。
他穿衣服,道:“还不赶紧起来,再睡赶不上开学了。”
虞枭彷如一个被强-暴的黄花大闺女,看到谢常殊的时候竟然怕得发抖,抹了把眼睛,不敢多说话,默默蹲一边穿衣服去了。
谢常殊嘴唇动了动,突然好想揍人。
昨天虽然没那什么,可被压到一动不能动的人是他吧??
殊不知弯腰穿鞋的虞枭隐藏在暗处的那张脸上已经泌出冷汗,此刻眯着眼睛,正在思考对策。
他太了解他哥,这个时候如果他表现出愧疚和后悔,他哥肯定会二话不说原谅他。
但同时他自己心里会生出疙瘩,会很苛刻地反省他们的关系,估计会把距离条拉成近乎陌生人的社交距离。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次的事是意外,严重打乱了他的筹划,但他必须把损失降到最小。
谢常殊飞机票都买好了,却见虞枭还蹲在角落系鞋带……
阴郁郁的仿佛正在长蘑菇。
谢常殊压下心头的别扭,朝那边走了两步,却停在一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