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泅湿了虞枭的裤子,他站起来的刹那,想必此刻只要不是个瞎的,位于谢常殊这个位置,就不可能看不见虞枭身体的反应——尽管后者明显避开了谢常殊的眼睛,可动作究竟没有眼睛快。
不愧是自己救回来的小枭儿。
背后动作很有节奏,谢常殊随着虞枭都动作一晃一晃的,摇得他快要睡着。
却在此时,胸前突觉冰凉,低头便见一只手扶着自己肩膀,另一只手浇着水轻揉着他胸膛。
“啊!”谢常殊猛的后撤,仰头瞪着不知何时跑到自己面前来的人,恼道:“你做什么?”
虞枭被恼得蒙了片刻,道:“看哥昏昏欲睡,怕你倒水里。”
谢常殊咬牙:“我说的是你了你另一只手!”
虞枭再纯良不过,看了眼谢常殊地胸膛,指了指一边的体恤道:“太粗糙了。”
所以你就用手吗?
“你可以把我叫醒,我自己来。”
“下次一定。”
“呃……”谢常殊把揉成一团的体恤打湿了就往身上招呼。
虞枭便退坐在他旁边,抓起水里的沙往往身上搓。
适时飘来一阵凉风,谢常殊挤到胸膛的水开始变凉,他回头准备喊枭儿搞快些,该回去了。
却见后者正把视线从自己胸膛挪开,欲盖弥彰地低头搓腿。
谢常殊麻木地转开身体,飞快扫了眼,这才发现胸口因为他用力过猛,绯红一片。
虞枭声音正好传来,认真道:“哥,你皮薄,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