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趣:“你俩弄啥呢?殊,海雅刚问你老徐上上周找你去办公室,是不是批你了?”
谢常殊半天才懒洋洋回答:“你自己琢磨琢磨可能吗?”他是老徐最得意的学生。
他一捧水糊过去,骂骂咧咧:“你猴子吗还翻墙?”说着呼噜噜把自己跟隔壁的帘子拉上。
隔壁池子传来落水声,是刚刚那个男生滚了下去,一阵嘻嘻哈哈地打闹声传来。
原本这帘子只有女生那边拉了,现在谢常殊也拉上,三个池子就隔开了。
虞枭偏头吻了吻谢常殊的额头,垂眸间,谢常殊衣服被水荡开,胸膛上暧昧的红痕密密麻麻,尤以两点附近最甚。
虞枭急忙移开视线,把他哥整个人抱到自己身上,轻揉着他的背。
谢常殊只迷糊睁眼了一瞬,见帘子拉上,无人能看见,便放心地靠在虞枭身上,闭眼小憩。
他哥最近本身睡眠质量就不好,时常噩梦。昨天几乎整晚没睡,今天起床又早,还没睡午觉。
隔壁又在cue谢常殊,虞枭时不时帮着轻声应和他们两句,态度不近不远的。
不多时,大家交谈声渐渐小了。
虞枭抱着谢常殊出水,去隔间给他脱了衣服擦干水渍,看见他白皙的皮肤上盛放的梅花,眼神发沉。
尽管虞枭动作很轻,谢常殊还是醒了过来,睁眼就对上虞枭深沉的眼神,立马倒退一步。
虞枭轻笑出声,把新衣服穿到他身上。
是衬衫,谢常殊很满意。
晚上说是去看电影,不过距离开幕还有半小时,被泡发了的几人七昏八倒地各找了地方躺下休息,谢常殊反而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