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小学生吗,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一起去。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上厕所小分队瞬间壮大了,五个人溜溜达达的的从阴森的鬼屋走出去,走在被月光照亮的街道上。
夜晚的街道并不像文一一所想的那样静谧。
路旁的房子里不时传来喘息声和呜咽声,还有男人的辱骂声。
大晚上和几个年轻小帅哥走在路上,还要一起听别人家的墙角,文一一感觉自己脸都悄悄红了。
忽然,那栋房子里传来一声女人如哭泣一样的叫声,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法尔听了几秒钟,好奇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已经害羞的不行的文一一:“……啥?”
“就是这个啊?”法尔比了比一旁发出声音的房子,“她在被打吗?”
文一一仔细打量几人的表情,然后震惊了。
她发现这几个人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这个屋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救命啊,像是斯梅德利这种从小被严格训练的剑士,还有飞岚这种小时候被各种歧视的人魔混血不了解就算了。
你们两个一个首屈一指的贵族大少爷,一个富得流油的商会继承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
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身份吗!
“是、是这样的。”文一一感觉自己都结巴了,“可能是在被家暴,所以就哭了。”
“是这样吗?”法尔点点头,“真可怜,所以一定不能找穷鬼啦,赚不到钱就打老婆。”
“金钱还是必要的。”布雷迪也扭过头,告诫文一一,“明白了吗?”
他们几个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啊?
“嗯嗯嗯我明白了。”文一一只能点头。
“这个女人哭的好可怜啊,一直在挨打。”斯梅德利颇有些同情。
“这种事是帮不了的吧。”飞岚无所谓别人怎么样,“你别又烂好心。”
“我知道。”
作为五个人中唯一的大人,也是唯一知道这里到底在发生什么事的大人,文一一噤若寒蝉。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特别不纯洁。
几人在公共厕所解放完,洗了洗手就回到鬼宅。
文一一躺在法尔和布雷迪中间,闭上眼睛满心都是惆怅。
原本她还对法尔亲近的举动内心怦怦跳,结果想的太多的只是自己,这四个小孩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回忆起少年们口中‘妈妈的感觉’,文一一泪往肚里流。
算了,还能怎么样呢,他们还只是孩子啊!
……
接下来的日子有条不紊,在鬼宅翻书查资料,接一些短期任务筹备资金,去野外采集恶魔火焰做辣椒粉。
就连对鬼宅怕的要死的文一一也产生了抗体,逐渐适应了鬼宅的生活……虽然还是不敢半夜起来上厕所。
在佣兵工会交了任务,法尔和布雷迪拿着今天的佣金,穿过繁华的主干道往鬼屋方向走。
走到一家药剂店前,法尔目光被玻璃柜台里展示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他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布雷迪问道。
“看,这个。”法尔指着药剂店里面的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