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洮收拾食盒的动作微微一滞后,只脸上仍旧是一片云淡风轻:“没有,我很好。”
这句话把傅明煦接下来想要问的话直接堵死,两人之间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中。
幸好传讯符的抖动打破了这片寂静,他垂眸掏出传讯符,沈安歌的声音从里面清晰传出。
“明煦,速来。”她说得很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他人说话的噪音。
沉默在一瞬间消散,傅明煦低头问了一句:“什么事?”
那边沈安歌语气急促:“傅山清,他说他知道你父亲的消息。”
傅明煦心头徒然一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他的动作太快,饶是寒洮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如一阵风一般跑出厢房,下一步恐怕就打开院门冲出去。
食盒被扔进储物袋里,在厢房即将随风关上的前一息,寒洮身形一闪,出现在他旁边。
傅明煦只觉手腕一紧,扣在手腕处的掌心灼热有力,他本能的挣扎两下,斜抬着头道:“快放开我,我有急事。”
“我带你过去。”寒洮没有松手,眼眸低垂间对上他的黑眸,“站好。”
粗粝的掌心带来几分心安,明白过来的傅明煦没有拒绝,在他默认的转瞬间,腰身也接着一紧,接着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等双脚再次落地之时,两人已经出现在沈安歌的店铺门口。
“明煦!”沈安歌见到人来了,清丽脸上的焦急神色微缓,“快跟我来。”
傅明煦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还未来得及问,只得赶紧跟上她的步伐,连带着手腕还被握在他人手中都忘了抽走。
沈安歌带着他们进了内堂,早先清醒过来的阿姝歪在门栏上,看见几人过来,目光悄无声息地在两人相触的手腕上停留半息,微微一笑退开几步。
她一走,半掩的房门完全打开,露出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