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他炼制的丹药总能在沈安歌的店里被人买光,还是不砍价的那种;
在他每次出门,每次回家,每次从阴暗的小巷中匆匆走过,总要一双金色的眸子不露痕迹地凝视着;
甚至在苍灵大陆陷入混乱之后,他总能凭借凡人之躯有惊无险地活下来。
画面一转,记忆猛然回到了他与寒洮真正意义上的初见。
云寒城中,城主府内,在厚重的幔帐掀开,当那双金眸睁开眼,当第一缕阳光出现,阴霾褪去,金眸眼底悄悄升起的火焰。
“醒醒。”在一片干燥的火烧火燎中,傅明煦睁开了眼,他浑身疼得厉害,生理性的泪光在他眼中蒙上水雾,“寒洮。”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嗓音磨人,带着小小的委屈,“你怎么才来。”
额心魔纹的男人面色复杂地看着紧紧地抓着自己衣襟的人,那双作乱的小手熟练而又迅速地来开了他的衣襟,转眼间找到他的逆鳞。
好似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
当柔软的手心覆在逆鳞上时,那蜷缩而失去光泽的鳞片在一瞬间舒展开来,在默默地渴望着更多。
“唔。”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滚下,他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嗓音沉沉,“别动。”
傅明煦压根不会听他的,甚至一把揪住那逆鳞,似轻似重地揉捏起来。
寒洮浑身僵硬,他知道自己该阻止,可明白身含魔气的他并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又忍不住放纵对方。
温热的吐息就在自己耳边,对方眼含水雾,一声一声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好似不管自己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血液沸腾,甚至忘了为何两人仅仅正式见过两面就有如此迅猛的发展。
他该警惕、他该怀疑、他该把他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