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直觉告诉他,只要找到他的父亲傅阳恤,那些困扰着他的许多疑问就能有找到答案的可能。
寒洮看了他两息,出口的嗓音淡而稳,他甚至都没问太多,只吐出一个「好」字。
一道澎湃的灵气从他掌心挥出,一分为二下一道同时击中桃树和茅舍紧闭的门。
「轰隆」两声巨响,桃花应声断裂,木门也一下子炸开。
桃花如大雪般扑簌簌地掉落,地上铺成一片深浅不一的红。
而傅明煦对面的门彻底消失不见,就连溅起的灰尘都被寒洮贴心的施展了去尘术弄了个干净。
自动挂起的画卷飘飘而落。
傅明煦挥出一道混沌之气,把画卷重新握在了手中。
之前他手心沁出的血已经被画卷吸收得干干净净,先前唯有两人的画卷也显现出了别的色彩。
他母亲的手上出现了一面镜子。
“这是”
傅明煦看了两眼,心思微动下,天地玄镜出现在手中。
天地玄镜仍旧是被封闭的状态,但他没有犹豫地割破手指,然后用冒着鲜血的指腹往上一抹,强行灌入混沌之气。
寒洮瞥见他冒血的指腹皱了皱眉,却没有出言阻止,而是等他灌入混沌之气后立马抓起他的手指。
“我没事。”傅明煦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