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不愿说就拉倒。”他吸了吸鼻子,气愤地打开了门。
一开门,一阵微凉的气息就席卷而来,傅明煦整个人被差点扑倒在床榻上,雨滴般的吻急促而来,一如前几日的晚上一样。
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寒洮想以此逃脱追问的意图,一把按住对方急欲扯掉腰带的手,“你给我放开!”
如骤雨般的吻刚结束,本就蒙上水雾的双眸泛着荡着涟漪的水光,哪怕是带着怒气说的话都仿佛沾染着春日里朦胧的细雨。
金眸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厉害,寒洮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腰带上,手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腰带布料一丝不落地浸入把柔软的皮肉中。
傅明煦被今晚格外强大的热意烫得浑身一颤,他趁寒洮愣神匆忙地拢好衣衫,把脖颈下的一抹雪白隐藏。
“呵呵,不说就算了。”他背过身子都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谁稀罕你陪我逛逛,我自己长了脚。”
要不是之前怕他外出办事时还要分出心神担心自己,傅明煦早就去外面查探情况了。
“是我的错。”寒洮知道这下真把他惹急了,忍住想要亲吻他的念头,妥协般地从身后抱住他,“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他的执念就在他的身边,哪怕是每天晚上都能把他揉入骨血,可他却总觉得不够。
傅明煦悄悄地眯了眯眼,没好气地说,“那你先把你那碍事的家伙挪走。”
寒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嗓音中带着小小的委屈:“我尽量。”
被他这样抱着,傅明煦只觉得热得慌,然后他觉得这样说话也不方便,干脆又爬了起来,对上那双金眸,下巴微抬,“坐好,我问,你答。”
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黑衫某处后,双颊忍不住染上一层红晕。
寒洮被他的目光轻轻一扫,就觉得身上绷得更难受了,但迫于他的威势,只得低下头「嗯」了一声。
傅明煦见此赶紧开口,先问起最关心的问题:“你是不是又想引来天罚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