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湿哥哥也进来洗吧？”

嬴无夜笑了，是真的没忍住：“你真的让我进去洗？你不后悔？”

迷迷糊糊的小鱼儿不知道有什么可后悔的，不解的看了过来：“我为什么会后悔啊？湿哥哥难道是坏人吗？”

出奇的，嬴无夜居然点了点头：“嗯，反正不是好人。”

“那有多坏？”他的小人鱼问，“会把我弄疼吗？”

嬴无夜愣了一秒，随即缓缓地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可能开始会疼一点，后面就不会了。”

“那湿哥哥会把我的鳞片弄坏么？”

嬴无夜看了一眼沉在浴缸底波光粼粼的美丽鱼尾：“嗯可能会蹭下来一些鳞片？你介意吗？”

“唔”小鱼儿好像有些犹豫，听见湿哥哥这么说以后，微微有些蜷缩起了点鱼尾，似乎甚是看重自己的尾巴，犹犹豫豫的模样。

嬴无夜低低含笑，继续说道：“不一定是鱼尾，我们可以用人身啊？你刚才不还是很喜欢在人身和鱼身之间转换的吗？”

小人鱼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还是会有变鱼身的可能啊？”

嬴无夜点了点头：“嗯，那倒也是。”

“呜”小人鱼又eo了，犹豫了好长时间，似乎下了个什么决定，眨着浓密的睫羽，骤然抬起了头，看向了一直在一旁勾着嘴角的嬴大佬。

“如果我答应了，湿哥哥就不会在阴鸷了么？还会冷吗？”

小鱼儿懵懵懂懂的问道。

嬴无夜摇了摇头：“嗯，不会了，那你愿意蹭下来些鳞片吗？”

小鱼儿低下了头，徒然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最终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