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宫殿都散发着旖旎的凌乱,越美丽越凌乱,越凌乱越让人窒息。

对,是窒息。

哪怕在嬴无夜的幻境中那些裸露缠。绕扭动的abo被嬴无夜加上了很重的模糊滤镜,让游雨只能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暧昧缱绻,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也让游雨觉得不适,尤其是他们还是在一个三岁半左右的孩童面前。

他们就像是没有看到走过来的嬴无夜,又或者看到了故意如此,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的胡作非为。

原本还是跟在小嬴无夜身后的游雨,渐渐的就走到了他的旁边。

直到跟着他爬上了一个半高不高的阁楼,一直爬到了阁楼的穹顶。

这个穹顶虽然逼仄但是却十分干净,很明显是特意收拾过得,没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地方放置家具,甚至连那些小的家用工具都是勉强,这里就像是一个夹层,游雨进去都不能直立着行走,就连坐着脑袋都会顶住房檐。

游雨不知道嬴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乱到如此,也不知道小嬴无夜来这里是干什么,直到他看见在地面与房顶这勉强容下游雨坐下的平层前方,摆放着一张遗像。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和嬴无夜一样有着一双夺人的星目,但不同的是嬴无夜更多的是冷冽,而这个女人则是柔情,明艳又动人的笑着,水波潋滟的目光,明明是一张半大不大的黑白照片却像是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光彩。

如果所猜的不错,这应该就是嬴无夜的母亲了。

游雨静静的望着身边的未来小宗主,现在他不是alha,也不是宗主,只是一个继承了赢家血统的孩童,嬴家的第八位儿子,此时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发言权,甚至途经那些寻欢作乐的abo时,他们都不会过多的关注他一眼。

游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嬴无夜。

小小的他安安静静的坐在狭小的阁楼中,无声的在他母亲的遗照面前垒扑克牌,将每一张扑克牌立起来,然后搭上去,掉落了就捡起来,倒塌了就重新搭,一遍又一遍。

阁楼外是abo们嬉闹的声音,欢声笑语延绵不绝,而在这其中,一声娇滴滴的喊声突然逼近了阁楼。

“陛下。”是一个女o的喘。息声,边喘着似乎还边有所抗拒,不断的推搡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传过来。

游雨直接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