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霄:“……”
这老坑货变态癌恐怕已扩散。
晚上散场时,哥几个点个头就当告别了,严锦霄叫了代驾,陈竞东今儿个恰好没开车,俩人一路,都要回老宅子,便一道离开了私人会所。
“盛子墨……”代驾开车了之后,陈竞东仰脖靠在真皮座椅上,呼出口酒气,“你去年喝得烂醉那次,我以为你说醉话呢……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
严锦霄侧眸看向陈竞东,没说话。
辛辛苦苦做成了一个又一个项目,现在有名车有豪宅、有钱也有权——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个盛子墨。
他很少醉酒,陈竞东提得“烂醉”,应该是前些年盛子墨生日那天,他忍不住去找人,满心腔压抑不住的冲动——想绑人、想告白,想拥着人告诉他“老子这辈子就非你不可了”……
——谁知,还不待计划成形,又撞见了跟盛子墨纠缠不休的宋明伊。
彼时盛子墨和宋明伊的互动虽然像极了少男少女过家家,可后来也不知怎的,严锦霄什么都没做,约陈竞东喝了场大酒。
严锦霄不知道自己酒后吐真言,还对陈竞东透露了什么,但无所谓,他把“一枝花”当自己亲大哥,说了也就说了。
“又是别墅温泉改造,又是暗中投钱,还免费给借了咱们那好几千平的新办公区给那剧组拍摄用,甚至你小子……还陪着当戏子去了,你累不累啊?”
酒后的陈竞东没了清醒时的嬉皮笑脸,话音低沉缓慢,变得格外语重心长,他坐起来看向严锦霄,“如果人家本来就‘直的’,你别人没掰.弯,最后兄弟都没得做……你想过吗?”
谁知半晌没说话的严锦霄,闻声霍然开了金口:“这辈子就认准他一个——绝症,没得治了。”
曾经自欺欺人做过所谓的“兄弟”——但没有比那更糟的事了……
陈竞东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自家弟弟的后脖颈,莞尔道:“还是个痴情种!”
他缓了缓,继续说:“但臭小子你得明白,爱情这东西……花期很短的,最长也不过撑个一两年到头了,你耗这么多时间精力进去,哥担心你最后会伤心。”
陈竞东这个“不婚主义”,活了三十多年,经历、见证过身边太多劳燕分飞,为弟弟有意中人高兴,但心情也难免复杂。
谁知严锦霄听着话,却倏然打掉挂在自己脖颈上的大爪子,说:“你也别装什么‘不婚主义’,等你遇着人了,说不准更没得救。”
……
隔天,盛子墨一觉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这些天像发了一场大梦。
今天除夕,学校空空荡荡,宿舍孤魂一只。
当他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抬头第N百零N次瞅见自己脖颈间混合着浅淡斑驳的痕迹时——不觉间,又烦躁面热了起来。
严锦霄好像很喜欢吸.舔.自己的耳垂,就像是通盘知晓自己敏感带似的——整个耳垂被含在湿热口腔的瞬间,被灵活的舌.尖翻弄,盛子墨的心霎时就会酥!
那每一下爱抚、搓揉、吸.吮、深吻,要么恰到好处,要么野蛮狂浪,虽然有时候很畜生,却搅得人心肝脾肺肾过电般忽上忽下,像坐上台大起大落的跳楼机!
那指腹上还带点薄茧,旋转动作时,要技巧有技巧,要质感有质感……
盛子墨回神间,不知道自己怎么又会想到这——他长叹一口气,盯着镜子一动不动,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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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墨爷上瘾了~
第26章
盛子墨这个热水澡洗得挺久,出来时白皙面颊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