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拍摄有条不紊地进行,转眼就到了十五。
今儿个过元宵节,不知什么风又把这一枝花大东哥吹来了。当晚拍摄结束,这哥们儿便吆喝着几个早已熟透了的工作人员一块凑局。
“诶,石榴呢?”几个人往停车场走的时候,陈竞东环扫了一圈没瞅到人,便状似不经意地问。
“石榴姐好像有什么事,早走了。”场记随口回了一句。
陈竞东听完,眉心微蹙:“石榴碰到什么事了?要紧么?”解锁了大G,拉开驾驶座的门,一步跨上车。
小米坐上副驾驶的时候,望着陈竞东,笑笑地说:“东哥,你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专门来找石榴姐的吧?”
陈竞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小丫头眼睛够尖的。”
没正形地开了句玩笑,反倒让大伙一乐,不当一回事了。
但小米却有点穷追不舍的意思:“东哥,石榴姐可是单身,别说我没告诉你啊!”
她跟了石榴很多年了,职校毕业那年,小小年纪遭遇家庭变故,差点走投无路的时候,幸亏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石榴,在石榴的帮助下考了大学。
后来跟着一路干到现在,甚至在海市扎根,买了套自己的一居室,小米对石榴的感情与其说是老板,不如说早当成了自己的亲姐。
陈竞东听完,眉心微动,瞟了眼小米,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你石榴姐这么仗义呢?”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问了一句。
“何止是仗义!我姐啊……闪光点可相当多呢。”
盛子墨和严锦霄卸妆换戏服耽搁了些时间,一块打车到的他大东哥攒的场子。
其实这个局盛子墨原本是想推了的,他的理由很直白:严锦霄这王八蛋喝醉了有耍流氓的恶习,他扛不住,所以要独自回去躲清净。
可谁知这大东哥当即就将酒场换成了个吃饭、品茶的地儿,扬言绝对滴酒不沾,都做到这份上,而且正好又是元宵节,盛子墨再扭捏不去,那就是扫人面子了,所以他还是过去了。
而俩人刚推开包间门,随着热闹的聊笑声冲撞而出,严锦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走去凑牌局。
“他不行的。”盛子墨当即阻拦道,“你们找他玩那纯属给自己挖坑。”
摄像刘良一听,立马讪讪一笑:“真不行,假不行?人行不行你心里真没点数?”
盛子墨看着刘良的表情,对这阴阳怪调的调侃早已免疫。
他阻止严锦霄玩牌,其实是知道这姓严的臭手,水平到底有多小学生,那上去摆明着就是送财童子,他可不想让严锦霄给人免费送菜。
而且,严锦霄就赚那么点钱,他自己够不够花还两说,盛子墨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严锦霄输个底朝天。
盛子墨瞟一眼严锦霄,却发现这货不仅没一点拒绝玩牌的意思,嘴角甚至还噙着些笑,盛子墨就有点无语了:“你丫不怕把内.裤都输出去啊。”
严锦霄一笑:“你不让玩我就不玩。”
“……”盛子墨被弄的一时接不上话。
可刘良却立马不干了:“盛子墨,局都没开呢就盼着人输!我看想让锦霄输内.裤的恐怕只有你吧?”
“输了正好,倒方便你俩晚上办事。”
盛子墨:“……”
刘良说完,揽着严锦霄就往隔间那边去。
“诶,你不吃点东西再玩啊?”盛子墨看着那背影问道。
严锦霄:“你帮我拿。”
“你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