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严锦霄便笑了:“如果我说是,你让我追么?”
他眸光深邃——这话听起来半真半假,让盛子墨一时无言以对。
“如果是真的,让你包都行……还用追?”这姓盛的倒挺会顺着台阶往下溜,他不想把气氛弄僵了,就随口开了句玩笑。
“是吗?”严锦霄倒是捧场,卫衣拿手上没顾上套,直接“砰”的一声,大手摁着卫衣压住门,倾身而来,“那先让我验验货,验完马上包。”
这突如其来的反攻,让盛子墨倏然就傻了眼——心脏一下蹿去嗓子眼,他下意识咽了下喉,飞快地眨了眨眼。
俩人近在咫尺,鼻息近乎相抵。
盛子墨闻到了某种属于严锦霄的清冽浅淡的味道,像弥漫青柠的甘泉。
此刻,严锦霄劲悍紧绷的肌肉,轮廓硬朗的锁骨,眉目英挺的脸颊皆触手可及,盛子墨捏着指节,霎时石化了一样一脸懵逼。
他想说:特么的这招儿怎么玩的还就没完了?你丫能不能起开点,少来这套。
可不知为什么,盛子墨到底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具备男子气概的反抗行为也没落实。
严锦霄漆黑的瞳仁狠狠地盯着盛子墨——某一瞬间,那眼神几近凌厉地刮过了面前润泽饱满的唇,让盛子墨怔然间不觉抿了下唇。
严锦霄见状便无声地笑了,他探头靠近盛子墨的耳畔,压低声音道:“怎么?你是在期待什么吗?”
盛子墨:“……”
而就在这时——
焦灼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诶我说你俩完事没?大老爷们儿换个衣服怎么墨迹成这样?”
陈竞东高亢的一嗓子,让盛子墨一下回了神,一把推开了面前人,逃命般的开门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