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大东哥当即就将酒场换成了个吃饭、品茶的地儿,扬言绝对滴酒不沾,都做到这份上,而且正好又是元宵节,盛子墨再扭捏不去,那就是扫人面子了,所以他还是过去了。
而俩人刚推开包间门,随着热闹的聊笑声冲撞而出,严锦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走去凑牌局。
“他不行的。”盛子墨当即阻拦道,“你们找他玩那纯属给自己挖坑。”
摄像刘良一听,立马讪讪一笑:“真不行,假不行?人行不行你心里真没点数?”
盛子墨看着刘良的表情,对这阴阳怪调的调侃早已免疫。
他阻止严锦霄玩牌,其实是知道这姓严的臭手,水平到底有多小学生,那上去摆明着就是送财童子,他可不想让严锦霄给人免费送菜。
而且,严锦霄就赚那么点钱,他自己够不够花还两说,盛子墨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严锦霄输个底朝天。
盛子墨瞟一眼严锦霄,却发现这货不仅没一点拒绝玩牌的意思,嘴角甚至还噙着些笑,盛子墨就有点无语了:“你丫不怕把内裤都输出去啊。”
严锦霄一笑:“你不让玩我就不玩。”
“……”盛子墨被弄的一时接不上话。
可刘良却立马不干了:“盛子墨,局都没开呢就盼着人输!我看想让锦霄输内裤的恐怕只有你吧?”
“输了正好,倒方便你俩晚上办事。”
盛子墨:“……”
刘良说完,揽着严锦霄就往隔间那边去。
“诶,你不吃点东西再玩啊?”盛子墨看着那背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