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卫奕宸觉得再多看程子文一眼都伤眼睛，淡漠开口后便直接揽着程天玮的肩膀转身离开。

“你还见过她啊！”

程天玮震惊至极，他实在想象不到卫奕宸怎么会和程子文有交集的。

而且卫奕宸不是整天都和他“厮混”在一起吗？

又哪里来时间去认识程子文？

程天玮一边疑问着，一边又不由反思他和卫奕宸的关系是不是好得太不寻常了。

只是那反思没坚持几秒，他不争气的大脑就开始宣告投降。

恰好此时卫奕宸的回答也将程天玮的注意力彻底吸引了过去，让他没工夫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没见过。”

卫奕宸淡然摇摇头，“而且太普通了，就算见过也不记得。”

太普通……？！

失魂落魄的程子文又被补了一刀。

卫奕宸他们还没走远，说的话音量也不算小，她想听不到都不行。

程子文恍恍惚惚之际，程天玮也和卫奕宸逐渐走远。

“她勉强算我姐吧。”

程天玮嫌恶地皱皱眉，“不过她可不普通，做的大的小的坏事光我知道的就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