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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卫奕宸唇角笑意不减，视线始终落在程天玮的身上。

明明已经很久不见，这家伙却是一点都没变化啊。

不过同样没变化的……

或许他那不争气的心跳声。

为什么看到程天玮就要跳那么快呢？

卫奕宸不自觉间收紧了被握住的手指，而后尽量自然地松开程天玮的手。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卫奕宸也极力收敛着唇角的浅弧与眼中的温润。

都已经坚持那么久了……就继续坚持下去吧。

程天玮注意到卫奕宸的疏远，心下虽然有些滞闷，竭力忍耐下却也能勉强忽视。

转而扫视一眼周围，发觉两人正身处一个小巷之中，轻易不会有人来往后，这才站定仰面望着卫奕宸斟酌措辞。

然而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卫奕宸越久，程天玮却越觉得堵在喉咙不知凡几的话说不出来。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卫奕宸指尖不自觉间轻颤了下，下一瞬便垂下了眼睫不敢再看程天玮。

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去摸一摸程天玮的头发，一如他先前做过千百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