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后还会做什么？”卫局问道。

装作两人已经是朋友。

姜瓷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思索了一下道：“看两个小时的书，然后吃早餐。”

卫局夸赞道：“年轻真好，我这把年纪跑步回去怕是要休息老半天，才能缓过来。”

姜瓷摇了摇头，认真道：“你年纪不大的。”至少没我大。

卫局微微一愣，他可是已经四十多岁了，对比姜瓷的年龄，可是大了一轮，没想到对方居然说他年龄不大。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夸奖，他只是隐约察觉到，姜瓷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比自己年纪要大。

对卫局来说，这是一个重点。

卫局不意外，笑着略过这个话题，开始聊起了一些琐事。

这当然不是卫局自己突发奇想，这些琐事是经过研究人员专业设计的，能测试一下姜瓷的性格的心理之类的。

姜瓷游刃有余，昨天又完成了任务，他心情不错，便和对方聊起来。

他对面前这个叫卫均的人印象还不错，真诚大方，健谈开朗。

跑完步回去的路上，卫均看着姜瓷，一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姜瓷直接问道：“怎么了？”

卫均挠头，“你应该察觉到了，我是故意接近你的。”

想要说假话不被人识破，就要每句话都是能达到目的的真话。

“目的是什么？”姜瓷也不气恼，直接问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算计都不过是徒劳，姜瓷不太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