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离了宗门在外头行走的时候想换个名字或者用原本的名字都是好的。
关键前面几个要么是没有名字只取了这一个名字,要么是不喜欢本来的名字刚好换一个。
只有宋京墨不符合两个原因中的任何一个,又特别爽快的跟上了队形。
前后脚进宗门,年龄还能算同辈人的师兄妹师姐弟,就是要整整齐齐嘛。
听到宋知墨三个字的时候宋京墨刚要欢呼,高兴不到两秒,就想起来自己刚拥有了个新名字。
快乐是属于他人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宋京墨目光漫无目的扫过身边的师兄师姐,慢慢锁定没被念到名字的那一位。
嗯?好像是之前问了个问题把自己蠢到的那位师兄?
不知道为什么,宋京墨感觉这位师兄又要犯蠢了。
确切点来说,是感觉这位师兄会要重现一次同当时情景高度相似的场面。
“掌门师姐、南萄师姐,这四场里头都没我,我是不是算轮空了啊?”
问题问的倒是没有半点问题。
殷知婳目光投向比桌子高不了多少正在努力踮脚的南萄,目光对上一瞬又错开,摆出高贵冷艳气场的掌门师姐温柔一笑,感觉大事不妙的周知契强行支棱起来,同掌门师姐对视。
哪怕已经头皮发麻jio指扣地,这个时候也要支棱住了。
要不然掌门师姐一发威,他死肯定是不会死的,脱皮就不知道要脱几层了。
周知契生得五大三粗的模样,做事也是能粗心糊弄过去绝不仔细去做。
修炼都是踩着时间线达成标准线,完全没有想过笨鸟先飞这样的操作。
能躺平当然是要躺平啦。
咸鱼只会在舒适圈快没有的时候被迫支棱起来翻身给自己换一个能再次躺平一段时间的舒适圈。
想起和这位师兄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宋京墨很快回忆起周知契师兄的咸鱼性子。
看来是一宗不容二咸鱼。
还是周知契师兄比较咸鱼。
不过关键应该在于周知契师兄比较能够自己“作死”?
宋京墨看到掌门师姐那样笑,就知道周知契师兄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