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

但是眼前这位神秘的存在，似乎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是他的战绩，还是成长速度？”剑皇沉默了一下，问道。

“呵呵，这些东西我都不关心，对我来说，真正要看一个人，也不应该看这些……毕竟舍本逐末了。”

秦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凡是过往，皆有痕迹，凡是将来，皆为预章……想要看一个是否能成大器，需要看的，是他的经历。”

“他的经历塑造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心性，他的魄力，他的果决，他的坚韧……这些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相比之下，在我眼中，所谓的天赋……不值一提。”

秦川摇头一笑，负手而立，眼眸深邃的看向天空，似乎能望穿九重云霄：

“这世间，能改变天赋的东西太多了，神丹灵果，天地精华，玄奥经文……数不胜数，而那些真正的大势力传人，从来不缺这些。”

“但是，纵观这天地间无穷众生，真正能走上巅峰的，能有几人？”

说完，他笑而不语。

似乎是要给剑皇一点思考的时间。

而剑皇思索许久后，皱起眉头问道：“你说天赋并不重要，但是一个人空有心性，没有天赋，他又如何崛起？莫非靠空想？”

秦川笑而不语。

但是他这个样子，让剑皇更烦躁了，只觉得心中堵得慌，像吃了苍蝇一般。

许久，等剑皇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秦川高深莫测的微笑道：“年轻人，你还是太浮躁了啊……”

剑皇猛然一惊！

然后冷静下来。

而秦川笑了笑，说道：“其实道理本身是没有对错的，重要的是……看从谁嘴里说出来。”

“我刚才那些话，在你那里是谬论，而在我这里，却没有任何问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剑皇皱眉，陷入思索。

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但是仔细一想，又没抓住，似乎隔着一层窗纸。

“呵呵，因为……你层次不够。”

秦川从容一笑，说道：“当我说起一件往事的时候，你觉得我在撒谎，觉得我多半是在吹牛，那是因为什么呢？主要是因为，你自己做不到。”

“而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秦川看着他的眼睛，整个人似乎多了几分威严，继续说道：“我说天赋不重要，那是因为我有资格这样说。因为只要我想，我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天赋！”

“而你觉得这话有问题，那是因为，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所以当你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你就会觉得，这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