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见状不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又急又厉:“陛下!醒醒!”
君容“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青衣和玄衣卫大惊,青衣忙伸手抓住了君容的手腕给他把脉,随后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点了两下,“陛下,凝神!主子现在还没有性命危险,她还等着你去救她呢!”
这句话利箭一般的插进了君容的心口,他一怔,蓦地抬起头来,脸色煞白,眼睛却亮的惊人:“对,你说的对,子衣还在等我,我不能有事。”
他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嘴灌了下去,半壶茶水下肚,君容清醒了不少,他又仔细的把信看了一遍,随即揉烂了放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
“青衣你去请章老过来一趟,这一次还得请他老人家走一趟。”
“是。”
青衣转身去了,给了玄衣卫一个眼神,让他见势不好就叫人。
玄衣卫点点头,君容又看向了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半晌起身去开了门,“无忧——”
“奴才在!”无忧瞧着君容没有血色的脸,吓得不轻,“陛下,你——”
“今晚发生的事,朕不想听第二个人说起,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君容好像刹那间就冷静了下来,就这么云淡风轻与无忧说话的时候,无忧恍然间好像看到了萧钰的影子,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他连忙跪下来道:“奴才绝对不会把今夜的事说出去,贤荣宫上下走漏半点风声,陛下尽管处置奴才。”
君容点点头,“起来,你拿着朕的令牌,去传护城军的统领方无涯和寻机司的右使尚铭,让他们两个即刻入宫。”
“是,奴才这就去。”
折身入内,取了腰牌来扔给了无忧,无忧接住后忙小跑着离开了。
君容迎着寒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披散的头发被吹得凌乱,玄衣卫看不下去了劝道:“陛下,担心着凉,您还是回来吧?”
君容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唇边的弧度说不上来是苦涩还是什么。
“我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冷透了,你说太傅被埋在雪地里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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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谁试谁知道。
ps:最近有点累,今天偷个懒,明天再加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