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哂笑,“人证物证俱在,楚怀香,你还喊什么冤?要我把话说的更明白点吗?”
楚怀香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她:“萧钰!你非要这般作践我吗?我又不能挡你的路,你何必咄咄逼人?”
萧钰不以为然,“鸳鸯被带过来,第一眼看的不是付一笑,而是你,为什么?因为她心虚,之后又几次向你投去求救的眼神,你当大家都瞎吗?”
“其次,你昨日才入了宫,今日又来做什么?找付一笑?昨天不是才找过吗?而且还来的这么巧,刚好在他们喝茶之后没多久。”
楚怀香脸色微变,“我……”
楚央重重的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纸条甩到了地上:“这就是你的字迹,一般人模仿不来,你还想狡辩?”
萧钰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吐出去,薄刃在指尖一转,“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是来给你们破案的,我是来要债的。”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忽然拉起楚怀香的双手,狠狠的划了下去。
“啊啊啊啊——”
寒光闪烁间,血花四溅,楚怀香疼的想打滚,“我的手——”
“嘶——”
“啊!”
侍卫们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后退,鸳鸯和黄莺尖叫起来。
谁都没想到萧钰下手这么快又这么狠!
萧钰在或惊恐或诧异的目光中直起身子,轻轻地吹了下薄刃,一滴血珠脱离,随意的落在了地上,刃口光亮如新,半点血渍都没留下。
她满意的笑了笑说:“我这人向来心黑手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我不给你点教训,你真以为我没脾气呢。”
“长欢伤了手臂,口子比你双手加起来都长,就还你这么一道,我觉得亏了,不过在皇宫里,我还是得给陛下点面子,姑且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
萧钰顿了顿,视线缓缓的从楚怀香的手腕处刮过,“你这双手就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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