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多年前，以银面黑袍人现在的实力推算，不足以做到这一点。

顾云念也反应了过来，只是空中显露消散的字体为何一时还想不明白，不清楚那时的科技，能不能做到这一步。

慕司宸一脚把眼神散涣，额头磕得青肿，已经磕成了脑震荡的新田本川踹晕后跟顾云念说道。

“走吧，别想了。如果能抓到他所谓的神使，让陆羽回头问问就知道了。”

顾云念点点头，想起了蛊蝶。找到了银面黑袍人，或许就能找到那个所谓的神使，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可惜地看了新田本川一眼，本想从新田本川这里审问研究所内管理层那边的情况布局，可新田本川已经彻底地疯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两人在新田本川的办公室里搜查了一遍，慕司宸把办公室里的电脑主机里的硬盘拆下让顾云念收着。

顾云念在角落找到藏起来的保险柜，匆匆翻了一遍里面的东西，把一个黑皮的笔记本给收起来。

“好了！”顾云念把保险柜里的东西还原后说道。

刚才的笔记本是新田本川的日记，其他的就等陆羽来了留给他。

慕司宸拿了新田本川的身份卡，再喂了他一颗药暂时保住他的命，把扔绑起来扔进沙发手跟顾云念出去，把办公室反锁了起来。

外面，周成他们已经把其他人都绑好了，全都扔进了休息室里关起来。

“那里面的人要怎么处理。”周成指着放着营养仓的那两个房间。

“先不管，回头出去了再找人来看看。这会儿把人放出来，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顾云念语气微沉道。

周成和爱尔莎都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不过没说出口。

一行人把余下没看过的实验室检查了一遍，推开其中一扇门，铺面而来的血腥味，开膛破肚，满腹鲜血没有合上，还没来得及抬走的人，让宫心玉和爱尔莎忍不住退出去，干呕了起来。

就是周成也脸色一变，忍着胃部的不适，上前查看。

“已经没气了。心脏……”他看向旁边的一个玻璃柱，深蓝色的油状液体，中央一颗鲜红的心脏还在跳动，上面连接着几根管子有墨绿色的液体在流动。

看到这，就是周成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这间就是新田本川之前出来的实验室。

人已经死了，就这么放着很快就会腐败。

顾云念看了一下手术床，特制的手术床又调温的旋钮，她把温度调到零下，延缓腐败的时间，又把整个实验室的温度调到最低，三人才退出去。

沉默地查看完余下的房间，顾云念他们出了实验室，去新田本川的住处。希望从他的日记，能够知道这个研究所更多的事情。

在新田本川的卧室，顾云念成功地找到他所有的日记。从他进入M国的医科大学，第一次在解剖课上动手开始。

让慕司宸掩护着避开其他人的视线把东西收起来，顾云念取出蛊蝶，装进了一个镂空的圆形小网球。

三十年多年前，以银面黑袍人现在的实力推算，不足以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