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着想着,又觉得那段话有点儿暧昧。

“有用没用”和“求他放过”,放在那种事情上,也不是不可以。

楼藏月中药那天,起初是强忍着,承受他的占领,但到后来绷不住了,就抽抽噎噎地求他慢一点。

这样的事,在那三年里,几乎每个夜晚都会上演。

她是真的不太能受疼,快了就抓他的手臂,重了就抓他的后背,狠了就抽泣求饶。

每次都让他有种“她是第一次吗”的疑问。

“……”

越想越偏。

闻延舟穿的是病号服,领口微敞,并不会让人感觉窒闷,但这会儿,他却觉得有点儿热。

他皱了皱眉,将被子往下推。

他本来想伸手倒杯水,但杯子离得太远,够不着,他腹部刚做了手术,就算不太严重,也是动了刀的,现在还不能拉伸。

他也不是不能叫何清,她就在门外候着,只是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