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楼藏月的筷子,从他的下巴一路滑动到他的喉结,没有任何暧昧,有的只是冷冰冰的玩味儿。
“你应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能我甩你,你要是敢先离开我,就是在找死,就得付出代价,我要打压得你回来求我原谅’,‘你竟然敢反抗我,那么现在这个下场,就是你咎由自取’。”
“这才是闻总。”
闻延舟喉结滚动,声音低沉了一些:“原来我是这样的。”
“这些不都是你做过的事吗?才三年,你以为我都忘了?”楼藏月收回手,厌得跟他说下去。
闻延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单眼皮下,目光很深:“当年的事,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已经做了我当时能做的最优选。”
楼藏月面无表情:“我信,杀我灭口,确实是你的最优选。”
“……”
话题到此为止,各自吃饭,又各自在客厅找了一个位置处理工作,两人都没再对话。
十点多的时候,闻延舟离开了客厅,不知道去哪里?
桑杉打电话询问了一圈,复而回来禀报楼藏月:“小姐,气象局说这场雪要下到后半夜,但明后天都有雪,还不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