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顿了一下,又退了一步:“我先告诉你这两件事,再说商时序那件事,好不好。”
楼藏月耐心告罄:“不需要!”
闻延舟深吸了口气,肺腔里一阵灼烧的痛感:“……你就那么在意他吗?为了替他找到凶手,明明那么厌恶我,却还是愿意陪我到医院做检查,另外两件事关乎你自己,甚至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但比起你自己的事,你更在意的,还是商时序那件事。”
楼藏月面无表情。
闻延舟捂着肺部,靠在墙上,垂着头,又抬起头:“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还知道,有人正在暗中计划,想要商时序的命,你又愿意为这个情报,付出多少代价?”
楼藏月盯着他,眉头一松,反而是笑了:“哦?那你说说,你说说你要我用什么换。”
闻延舟抿住干燥的唇。
楼藏月终于朝他走去,声音缓慢:“是要我在医院照顾你的身体直到康复,还是要我自己脱光了躺倒床上等你?嗯?”
闻延舟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度,楼藏月的脚尖碰到他的脚尖,两人的距离很近了。
“怎么?觉得这些要求太过分,说不出口?不应该啊,这些你以前不是提出来过?”
楼藏月蓦地冷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至自己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
“闻延舟,你变了,我也变了,我现在不会乖乖听话照你说的做,我只会想办法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起来,抓到一个地下室,严刑拷打,你总有吐出真话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