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道:“我明白。我父亲那里,我会去说。你不会觉得方镜使的功夫不如你吧。”
“那自然不会。”汪刑探领命走开。
花成栋则走过来,悄悄指了指瘫坐在椅子上的杜鸿。
方多病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无须担心,尽快回去。
花成栋迈出门,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
三人收拾好东西,马匹也牵好,准备连夜出发。
杜鸿费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牵住了郑好的缰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能去。”
郑好歪头看着他:“我要去。”
杜鸿看着方多病:“那你不能去。”
方多病道:“为什么?”
“不方便。”杜鸿咬牙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郑好怒道:“你胡说。”
方多病却笑了:“杜兄,你是当我傻子吗?我和你们天天在一起,有没有订亲,我不知道?再说了,郑好不承认,你自说自话有什么意思?”
杜鸿反正不松手:“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一起去。”
郑好强忍着火,毕竟明镜司里还有人在。
郑好缓和了下情绪,严肃地道:“我敬你是兄长,你也别耍无赖。有事,我们回来再说!”
杜鸿道:“我退一步,如果你要和他一起去,那我也要去。”
郑好气得踹了他一脚:“都去了,司内如果有事怎么办?”
“我不管。”杜鸿固执地坚持着。
郑好去掰他的手指,杜鸿死死地揪住缰绳不撒手。
方多病脸色慢慢地沉了下去。
他突然上前把郑好的手从杜鸿手上拽下来,攥在自己手里。
方多病看着杜鸿:“杜兄这是打算让明镜司的其他人看我们笑话了。既然如此,我方多病今日就干脆把话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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