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简单的小曲结束后,她给儿子弹了一曲谷雨县轻快的儿童曲子,这技术还好没丢。
“好听,我娘子就是厉害。”
“可惜这琵琶不能带走,弄出来的声音不错。”
“为夫回去给你做一把新的,以后可以教给女儿。”
“若是我这肚子里没有晚年去讨酒吃的客人呢?”
“嘿嘿,那我再加把劲,造个七八个总得有一个老了可以去讨酒吃的客人。”
古予希娇媚地暗中控制力度拧了拧男人腰间肉,假装生气道:“生个七八个,你当我是老母猪啊,那么能生。”
“这怎么就不能生了,不过娘子你若是不想养那么多,我们全部打发去要饭。”
“娘亲,我也要去要饭吗?”
古予希摸了摸儿子的脸,笑着说:“等你长大了,我和你爹爹自然要打发铭儿去要饭。”
“那我以后努力多讨些,这样爹爹和娘亲就不用做饭了。”
“小滑头!”
女人扣了扣儿子的鼻子,人类幼崽在某个时段还是很可爱的。
另外一艘大船上的男人忍不住问:“夜六,你敢相信那个在父子面前娇滴滴的女人是那个在面馆满口胡言,动作粗鄙;在外泼辣剽悍,几鞭子毁了一座楼的母夜叉吗?”
“陛下,人无完人,肖娘子为人是彪悍泼辣,可也不无长处啊。”
“哦!”
夜六忍着压力说:“正所谓雅俗共赏,她对不同的人态度就不一样,对待那些买绢花的客人,她夸得头头是道。
她是一个母亲,孩子被偷了直接不眠不休地追,还把那两个男人的画像勾勒出来,东厂的人都没有那个本事。
在者她也并不是粗鄙,琴棋书画她也是懂的,就像刚刚那断弦琵琶。”
第二天,古予希他们只见古柯引着一个男人来了,他道:“予希,这位公子是我朋友之子,身体或许有一些原因,你可否给他看看。”
“公子请坐吧!不要避讳行医。”
那些下人回避后,谢礼泽羞愧一问:“肖娘子,我几年前遇了些意外,不知我可还有子嗣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