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顾云念的意料，上了车后，慕司宸只是把她往旁边一放，就不理她了。

前面的司机很有颜色的把中间的隔板升起来，山路两旁也没有路灯，夜色中后面的车厢一片黑暗，沉默中有种窒息在蔓延。

还是顾云念先忍不住，伸手抓住慕司宸的衣袖，“阿宸，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说你这么脏的车都坐得下？”慕司宸冷冷地说道，气不过，还抬手又往她的额头敲了一下。

顾云念捂住额头，一时有些懵。

慕司宸的头一句话她明白，后面一句一时却没反应过来。

“我让人消毒了呀，怕座位没洗干净，还特意让樱樱给换了一套。”

话音刚落，慕司宸就俯身过来，温柔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痒痒的让她忍不住伸手想挠一挠，连慕司宸的话都听不太轻了。

“我是说那车上，有人做过了恶心事脏。”

顾云念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过来，脸上有些泛红了。

车子上了正公路，两旁的路灯昏黄的光线从车窗透进来，让慕司宸看到她脸上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