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病床上的这个,形容枯槁,头发稀疏,剪成了太普通的短发。身上穿着的是条纹的病号服。
妥妥的一位邻家生病的阿婆。
这哪里还能找到一丝她从前的影子,要不是那双眼睛里,还有一丝精光。我真的以为,我认错了人。
有警医进去,大概是跟她说了一下,她要见的人来了。
她马上一震,掀起了被子,嘴里急切的说了一句,“我要换件衣服。”
一位护士上前一步,轻声说了一句,“您这样很好,我帮你梳梳头发就好了!”
“我说了,我要换一件衣服!去拿,拿我自己的衣服来!”邢智利态度凌厉,很坚持。
医生看了一眼那位护士,“去申请,让人送来。”
护士马上快步走出去,邢智利对医生说了一句,“把针先给我拔了吧!”
警医思索了一下,点头,给她手背上的针拔了下来,她命令道,“先将这些拿出去!”
她说的是刚刚还输液的吊瓶。
“不是在这里见!去会客室!”医生说了一句。
邢智利没有再反驳。
不多时,护士取来了邢智利原来的衣服,她有点急切,一把就拽了过去,也不避讳些,赶紧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脱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那位护士想帮她一下,却被她一把扒拉开,“我自己会穿,你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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