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孟曜坤死的不冤!”迟溪狠狠的说。
“是的!没一个好东西!当时就在登坎身边的我看得明白,孟曜坤是在极力的给他们两个搭桥。但是白寿宣就跟一条海鳗一样贼滑,接触下来,根本就没有给登坎将军带来什么有效的利益。”
“你认识一个叫匡广森的人吗?”迟溪问吉娜阿米。
吉娜阿米蹙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下,“没这个人啊?”
“那你也看不出希凡当时的目的?”
“他一直都在吊着登坎的胃口。但也就是那次,我才打探到的,‘老枪’还有一些大财团,都在找那张图,说谁拿到了图,就可以得到支持,无偿的提供军火物资。
还得到小道消息,那张图有可能就在白家。我这才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哄骗白寿彝,但是那个老东西根本就不上套。”
吉娜阿米看向迟溪,认真的说,“我知道这东西真的在白寿彝的手上,还是偷听了他跟塔空的对话,而且是在赵捷庭那对孪生兄弟出事的时候,老家伙有点沉不住气了,想拿图跟华国交换。
但是被塔空劝阻,塔空说华国不能轻易接触试探,那地方不讲情面,而且内部复杂,万一找不到真正的大头,很容易就人才两空了。
老东西很失望。我才因此知道了,图果真在白寿彝这个老东西的手里。”吉娜阿米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那这东西究竟是怎么落到白寿彝的手里的?”迟溪不解的问,“据我所知,这不是白家的东西。”
“白寿彝的父亲骗到手的,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骗来的,但是我一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白家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