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没回她,车门合上时,车子已经驶了出去,很快。
时漾往远去的车子看了眼,嘴角抿起时,她已转身往电梯口而去。
傅景川瞥了眼后视镜,后视镜里的时漾背影纤细挺拔,走得干脆且不留恋。
傅景川自嘲笑笑,冷淡着眼把视线收了回来,看向前方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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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辰又明显感觉到了傅景川的不对劲。
从他回到公司,走路带风的脚步里挟着股低气压。
柯辰对这样的傅景川太熟了,从两年前他离婚开始,就时不时来一下。
虽然这两年看着是恢复正常了,但前一阵刚从苏黎世回来的时候,还是犯了一次病,而且是大病。
在柯辰看来,傅景川这就是犯病,而且每一次的犯病都和时漾有关。
两年前和时漾离婚时是这样,偶遇时漾是这样,时漾出国是这样,他去苏黎世出了趟差回来是这样,现在又……
柯辰是记得时漾还在苏黎世的,这两天傅景川的行程安排没有出国的流程,除了去医院看了趟时漾父亲。
看时漾父亲……
柯辰心头一跳,忍不住朝已走进办公室的傅景川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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