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渐冉摇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一个仪式,”他摊开掌心给施怀熹看,“有了这个我就能知道那个魂魄的身份了,知道了那个魂魄的身份应该就可以知道这个病房里住着的到底是谁吧。”
施怀熹刚皱起的眉头松了松,“会的。”
回到家后大家都累了,在好酒子的要求下都先睡下,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他们匆匆下楼赶了顿早餐,送走了去上班的家长又上了楼。
好酒子正在画符,即使顶着小纸鸟的外壳,用翅膀尖尖捏着笔,下笔也相当行云流水,他画好符,把符箓交给辛灼嘱咐说:“等你哥哥知道了那魂魄的身份,你们就回去,用这张符把魂魄剥离下来,再念清心咒让她清醒。”
辛灼听到他说「哥哥」脸色就臭了臭,接过符说:“知道了。”
施怀熹问,“辛渐冉要怎么知道身份,对他的身体会不好吗?”
好酒子用翅膀拍他,“只是会多梦。”
施怀熹放下心来,这应该跟他之前那些入梦的经历差不多。
好酒子交代完这些事说,“就这些了,我走了,有什么事让阿灼传信过来就行。”
“观主,”施怀熹叫住他,“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可以等叔叔阿姨他们下班再走吗?我想他们应该有话想对你说。”
好酒子愣了愣,笑着说:“太久不下山,把这茬都忘了,好,我也跟他们告个别。”
“现在还可以看看他们的功课呢……”
施怀熹跟好酒子聊起来,辛灼静静地注视着他。
这样好的一个人,会喜欢上他简直是一件毫无疑问的事情。
于是好酒子围观了好徒儿的教学现场,并且作为师公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又检查了徒儿最近的功课,虽然没有酒喝,但是这一下午也是过得相当充足愉快。
晚饭的时候,得知好酒子就要离开了,先是辛妈妈劝着说好了让辛灼开车送好酒子回去,接着路爸爸下厨做了拿手好菜打包好,跟之前买好的酒装在一起,让辛灼一起带过去。
吃过晚饭辛灼就准备出发了,他去车库把车开了出来,就看到爸爸妈妈站在门口,对好酒子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