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对我恨之入骨,派高手来杀我很正常。”
原始森林最北边是一片沼泽林,还是怨气最膨胀的地方,在最深处的地方毒虫蛇兽不敢靠近。
“咿呀咿呀咿呀——”
“合上妈妈的脑袋。”
“圆乎乎的脑袋,小小的身子,妈妈你看我缝得好不好?”
“呀,头又掉了?!”
沼泽深处一个幽深的山洞里面,一个青紫色的婴儿抱着一个头颅正在哼唱,声音尖细又惊悚。
“错了!”
一只轻飘飘的手轻轻拍了下婴儿还带胎发的头,声音如少年一般青涩。
“纸人哥哥,那你再教教我?”
一个黑黢黢的纸人正在用泥土捏一个平坦没有头颅的泥俑,纸人的容貌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从脏兮兮的脸上依旧能看得出来它的清秀。
“你重新唱,我再给你纠正!”
黑黢黢的纸人擦了擦额头,蹭出一片白色的内里,原本它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只是在大山里面藏藏躲躲,泥土里面打滚,白白的身体早就变得乌漆嘛黑。
“好呀,好呀。”青紫的小婴儿抱着它妈妈的头颅摇摇晃晃,又开哼唱歌曲。
纸人左弄弄又瞧瞧,终于把一个简易版的泥俑身体做好,他自己欣赏一下,觉得自己自己做的不错,拍拍手上的泥渍。
“好了,让你妈妈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