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今天起得早,且又折腾了这一大晌的时间,此时早已乏累。

好在马车极大,她摘了发冠,歪在软榻上,没一会便睡着了。

梦中觉得有些热了,她无意识的扯了扯领口,将诰命服领口处的带子扯开了两根,觉得肩颈处凉快了一些,才算安稳了下来。

周元谦出了宫直接上了马车,元宝见状,待要喊醒谢敏怀,周元谦抬了抬手,元宝便低头出去了。

周元谦满身戾气,心中的怒火濒临一个爆发的点,只觉得浑身四肢百骸都存着怒火,急需发泄!

他瞥了一眼谢敏怀,她摘了发冠,云鬓堆叠,如海棠春睡般依靠在软枕上,身前的衣襟散开了两个带子,肌肤如凝脂白玉般,发冠带出的一缕发丝逶迤蜿蜒向下,隐入胸襟的沟壑处,惹人浮想翩翩。

周元谦伸手过去,撩开了碍事的衣衫,弯腰便欺身而上。

谢敏怀是被疼醒的,嘶的一声便要将身前的人推开。

她自然知道这是周元谦,他的马车上,没人敢乱来。

只是这人属狗的吗?想要咬死她?

周元谦感觉到她推阻的力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