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在意,又为何之前那般亲密的时候,她如何也不肯低头在他腰间?

周元谦空想无用,便闭眼睡去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时,金子便唤醒了他们,周元谦问了问时辰,靠在床头,闭眼小歇了一会儿。

谢敏怀见他还不走,等会天亮了,被人看到他从自己房间出去那还了得,便撑身坐起推了推他。

“王爷,该回去了。”

周元谦见她眉目间的担忧之色,便知道这是怕人看到。

周元谦却不急,斜睨着她,道:

“侍候本王更衣。”

谢敏怀嘴角扯了个笑,不情愿的下了床榻,将他的衣衫从架子上取下,帮他穿戴整齐。

周元谦趁着她抚平衣角和整理腰带的时候,跟她说起了她三哥谢清宴的手稿。

“你三哥的手稿还有绘图我都看过了,确实是少有的人才,那绘图不仅仅治理河道有用,便是那山川地势的解析,于军事上也颇有助益。如今让他担任河道监察使一职,让他好好先做着,待以后有机会,本王自会提拔他。”

说起这个,谢敏怀才有了笑脸。

“那阿怀便替三哥谢谢王爷的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