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听后笑了笑。
“三婶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只是如今我肚子里这孩子月份渐大,还管着家里的中馈,着实没有精力,便是我的嫁妆,此时都让我娘家大哥帮忙打理着。不是我不帮三婶,实在是没有这个精力了。”
三夫人不软不硬的碰了个钉子,却不以为意。
她只是为了打开话题,她今日过来另有目的。
她娘家大哥在大理寺当差,今日她回去听大哥说起了谢清宴的案子,因为事关谢敏怀,她大哥便提点了两句。
原本都以为那监工死后,谢清宴必死无疑,谢家也会被牵连。
没想到这件事一直被摄政王压着,除了刚入京的那次提审,之后皇城司便直接接手了。
任谁都知道,皇城司的司正长宁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这很明显,摄政王在保谢家。
而且,自那监工死了之后,不知道何处走漏的消息,说那监工死前将江淮那边详细的账本让他的妻子带走了。
常年身处大理寺,此时也品出点不一样的味儿来,若是那监工之前说的是真的,又何必弄一本神秘兮兮的账本让他妻子带出去?
三夫人听说之后,回府后,便对谢敏怀格外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