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谦不同于旁人,便是我将儿子都推出去,一旦他心生怀疑,便轻易不会去除疑心。必定会盯我盯得十分紧,练兵一事若我不出面,十年之心血便会毁于一旦。”

“主公若是信我,便将练兵之事交与我,秦晓敏的哥哥如今在我手下做事,他做生意虽不如谢家,但是如今也有了门路,靠他的钱财供养兵将,绰绰有余。他并无所求,只求主公成大事后,将谢家海禁之权交与他,他欲取而代之。”

“你呢?你所求是什么?”庄彭越看着眼前的人,他面上覆有银色面具,他还未曾见过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那人似知道庄彭越心中所想,抬手缓缓的摘下面具。

庄彭越在看清楚他的长相后,不由得大惊道:

“竟是你!”

那人笑道,将怀中锦盒递给了庄彭越。

“主公当知我所求。”

庄彭越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才算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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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敏怀午后才醒,只觉浑身无处不散架般的发酸,刚一动,牵动了酸痛处,她又躺了回去。

狗东西!

他也不怕*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