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的确是我的,昨夜里我在营中沐浴时遗落了,遍寻不到,没想到二位竟然能在琼林苑后面的厢房捡到,也是稀奇。”
陆长盛的承认,直接将整件事情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么说,陆兄是承认你与护国夫人有私了?”
此言一出,谢家人哪里还坐得住,谢母当即要站起来,只是不及谢祁安快。
只见谢祁安拍桌而起,手下黄梨木桌碎裂,惊得一众女眷惊呼。
“萧敬之,你胡扯什么!”
“呦,急了,我说谢将军,你怎知我是胡说呢?说不定这就是男有情女有意的事情,之前碍着陆元昌还活着,如今陆家全族被诛,陆元昌和陆家全族都死了,这大伯子和弟妹也没人阻止了,说不定正好成全了护国夫人与陆兄的好事呢。”
谢祁安正要骂,只听着陆长盛道:
“我说这帕子是我的,却跟护国夫人无任何关系,诸位这般强行的攀扯护国夫人,是何居心?”
“我们攀扯?我们亲眼看着你去了那边厢房,追着一黄衣女子而去,之后你们二人一前一后出来,里面还遗落这个帕子,上绣着一个怀字,在场的女眷中,可还有第二个闺名中带怀字的?”萧敬之神色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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